金牛犊
（三十二）百姓盼星星
盼月亮，
却总不见摩西下山。
大家就忐忑不安，
鬼摸脑壳，痰迷心窍，
纷纷聚集到亚伦那里，
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喊说：
“你动动手吧！
为我们做个神像，
可以在我们前面导航引路，
因为领我们出埃及地的摩西，
我们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2亚伦招架不住，
硬着头皮
与他们斡旋，
无奈之下对他们说：
“要不，
你们去摘下你们妻子、儿女
耳上的金环，拿来给我。”
3百姓就都耳下摘金，
不藏不掖，
拿来献给亚伦。
4亚伦用这等
以色列人的耳环，
以牛模铸了一只金牛犊。
他们就围着牛犊载歌载舞，
团团转圈，说：
“以色列啊，
这是领你出埃及地的神。”
5亚伦见状，
魂不守舍，惊出一身汗；
就在牛犊面前筑起祭坛，
遍告以色列人，
说：
“明日要向耶和华守节。”
次日清早，
百姓起来献燔祭和平安祭，
胡吃海喝，若无其事，
玩时贪日。
7耶和华提醒摩西说：
“赶紧下去吧！
因为你的百姓，
你从埃及地领出来的百姓，
已经鱼常腐臭，
败坏堕落了。
8他们转眼间
就偏离了我所传授的道，
去题万里，离弦走板
颠三倒四。
他们为自己铸了一只牛犊，
向金身牛魔献祭下拜，
莺歌燕舞，五体投地，
说：‘以色列啊，
这就是领你出埃及地的神！’”
9耶和华对摩西说：
“我看这百姓无可救药，
石心铁肠。
10你且由着我，
我要向他们发飙泄怒，
把他们横扫万里，
一网打尽；
使你的后裔成为泱泱大国。”
11摩西赶紧跪求耶和华
他的神，
说：“耶和华啊，
你为什么向你的百姓
怒火中烧，雷霆万钧呢？
这百姓是你用大力和大能的手
从埃及地领出来的。
12为什么让埃及人嘲笑，
说：
‘他领他们出去，
是要降祸与他们，
把他们就地正法，
将他们从地上一笔勾销！’
求你回心转意，
一笑置之，
峰回路转，
不降祸与你的百姓。
13求你记念你的仆人
亚伯拉罕、以撒、以色列，
你曾指着自己的名号
山盟海誓，说：
‘我必使你们的后裔
如满天繁星，数不胜数；
我所应许的全地，
那流奶与蜜之地，
必给予你们的子孙后代，
承受为业，烟火相传，
直到千代万代。’
现在，求你网开三面，
手下留情，
免得鱼死网破。”
14耶和华悔恨交加，
就把此事搁置，
不把所说的祸降与他的百姓。
15摩西惴惴不安转身下山，
手里拿着两块法版。
这版是两面写的。
16它是神的手工，
字是耶和华亲手写下的，
镌刻在石版上。
17约书亚一听百姓的
喧嚷声，
就对摩西说：
“营里好像有争战的声音。”
18摩西说：
“这不是人打胜仗的声音，
也不是人打败仗的声音，
我所听见的，
是人歌舞升平的声音。”
19摩西挨近营前，
就看见牛犊，
看见百姓围着那头牛
翩翩起舞，乐此不疲，
便怒不可遏，
把两块版扔在山下摔碎了。
20摩西将他们所铸的牛犊
用火消熔，
然后磨得粉碎，撒在水面上，
叫以色列人喝。
21摩西对亚伦说：
“这百姓向你做了什么
大逆不道的事？
他们居然认贼作父，
稽桑膜拜，
你竟这般使他们
陷在弥天大罪里，
万劫不复，死无全尸！”
22亚伦赶忙圆场，说：
“求我主不要大动干戈，
不要怒发冲冠。
这百姓专于作恶，
是你知道的。
23他们对我说：
“你为我们做个神像，
让我们名猪有主，
斯文一脉，
责有攸归，罪有所属，
可以在前头引路，
批鳞请剑，无往不胜。
因为领我们出埃及的那个
摩西，
已经下落不明，
我们不知道他惹了什么灾，
着了什么魔。’”
24亚伦接着说：
“我万般无奈，楚囚对泣，
就对他们说：
‘你们谁有金耳环的，
可以摘下来，
我为你们变形变现，
铸成牛犊，为你们驱魔挞鬼。’
他们就纷纷响应，
摘金卸环，把金子都给了我。
我把以色列的耳环扔在火中，
于是金刚不坏的牛犊
呼之而出。”
25摩西见百姓色胆包天，
放浪形骸，
（亚伦迁就他们，
关门养虎，
又使他们贻笑天下，
在仇敌中传为笑柄），
26摩西就站在营门口，
呼召说：
“凡属耶和华的，
都到我这里莱！”
于是
利未的子孙们挺身而出，
出类拔萃，鹤立鸡群，
纷纷跑到摩西那里聚集。
27摩西吩咐他们说：
“耶和华以色列人的神
如此说：
‘你们各人把刀跨在腰间，
在营中穿梭往来，
从这门到那门，
从吕便到西缅，
各人杀他的弟兄、朋友
与邻舍。’”
28利未的子孙们
以摩西马首是瞻，
执法如山，
责无旁贷。
那一天，
百姓中死于刀下的约有三千人。
29摩西说：
“今天你们已归耶和华为圣，
因你们各人大义灭亲，
铁面无私，
屠戮自己的儿子和弟兄，
耶和华今天欠福与你们了。”
30到了第二天，
摩西召集全以色列人，
声色俱厉，风云叱咤，
说：
“你们犯了滔天大罪，
天诛地灭，十恶不赦！
我这下要上耶和华那里去，
或许可以为你们老着脸皮，
不情之请，
还望到你们十世之孙，
也能网开一面。”
31摩西回到耶和华那里，
长吁短叹，伏地不起，
说：
“唉！主啊，
这百姓犯下了逆天大罪，
为自己铸了那金牛崇拜。
32倘若你肯赦免他们的罪，
这些草木愚民，顽石渣土
……不然，
求你从你所写的册子上
抹去我的名，
让我也同下地狱。”
33耶和华对摩西说：
“冤有头，债有主，
谁得罪我，
我能不心中有数，
洞若观火？
34现在你去统领这百姓，
元戎起行，
往我所吩咐你的地方去，
我的使者必在你前头引路。
只是到我追讨的日子，
我必追讨他们的罪，
赦无可赦，免无可免，
罪有所倚，责有所归。”
35耶和华严惩了百姓，
茹毛饮血，血风肉雨，
是因他们忘恩负义，
得鱼忘筌，
这些魑魅魍魉！
(chi mei wang liang)
他们敬拜金身牛犊，
视为救星，拔刀相助；
他们把牛当神，当牛作主。
岁月峥嵘，乌飞兔走，
他们认牛作他们的星际导航。